下一刻,江汉就走进来了。
不过郑一民却是迟迟没有进来。
隐隐间听到些声音是在打电话。
不过秦风没这窃听隐私的习惯,也就收回超强听力了,没有听郑一民的通话内容。
过了两分钟。
郑一民回来了。
“咳咳!”
“出了个事。”
“隔壁市有个囚犯越狱了。”
“越狱?”白羚笑了,“隔壁市有个囚犯越狱关我们什么市啊!他跑我们这儿了?”
“没错,他就是燕市人,经过分析,就是跑到了这里。”
“啊!”白羚嘴巴张的老大,“我就是随便说一嘴。”
“好了好了!”
郑一民做了个下压手掌的动作,“其实,按理来说,抓捕越狱犯这件事和我们六组是没关系的。”
“但是那个越狱犯和我们六组关系实在是大。”
说着,郑一民看向了曾克强,“大曾,跑掉的那个叫钢蛋儿,是十九年前,也就是你入职一年,独立办案后抓的第一个罪犯!”
“是他?”
曾克强瞬间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我记得那件事,他和一个人发生了冲突,把人家两条腿的腿筋都给挑了,搞地人家现在都还在床上躺着不能下地呢。”
“我记得他当初是判了二十年刑啊!”
“这人傻吧?”白羚疑惑地皱住了眉头,“开什么玩笑?”
“判刑二十年,这都过了十九年了。”
“还有一年就出来了,越毛线狱啊?”
“抓进去又得多坐好几年的牢!”
“秦风哥,你觉得他在这个时间段越狱的目的是什么?”
白羚眨巴着眼睛看着秦风,眼神很不寻常。
“会不会是报复大曾?”
“他敢!”
曾克强冷哼一声,猛地拍了下桌子。
“之前就那么嚣张,关十九年了还压不下脾气?”
“也就是十九年前抓的他,今年零零年,要是十七年前抓的他,就他那罪行,妥妥的拉去打靶,还敢报复我?”
“让他来报。”
“猫还能怕老鼠不成?”
“我也觉得他不敢。”黄涛捏着下巴思索了片刻后点了点头,“你们想啊!他刚越狱成功,躲还来不及呢,找大曾报仇?不怕马上再被抓回去吗?”
“再说了,就他犯的那案子,即使曾克强不去抓他,也会有张克强,王克强,等等去抓他的,哪里能怨到咱们曾哥头上。”
众人也不得不承认,黄涛这句话说的还算有那么一点点道理。
料想那个钢蛋没那么胆子。
众人也就不讨论这个话题了。
……
中午在外面吃了顿饭,回去的时候。
曾克强在门房就被别人叫住了,“大曾,你的信。”
“哦,谢谢啊!”
回到办公司,大曾才拆开了信。
里面赫然是一张红纸做成的信封。
“哇哦,大曾,这是谁结婚送你的请柬吗?”
“我看看,我看看。”一听有八卦,白羚就跟打了鸡血似的,迅速坐直了身子。
而后小跑到秦风身后,胳膊肘搭在了秦风肩上,“大曾,打开看看呗。”
“好吧。”曾克强照做了。
“哦……”
“请你去聚聚呢,还说叫了好多老朋友,喜欢在绰号里带点金属吗?不是钢蛋儿就是铜匠。”
“不是,这个铜匠是钢蛋儿弟弟,亲弟弟!”曾克强解释道。
“额?”
秦风心理顿升起了一股不安,“大曾,那你还去聚吗?那个钢蛋儿会不会在他弟弟那里?这是一场鸿门宴?”
“哎,我不这么认为。”曾克强摇了摇头,“刚跑就去找他弟弟?想要杀我?他干他弟弟也不干,我和这个铜匠好几年的交情了,而且杀了我那是什么性质?报复刑警,被抓住必死无疑。”
“再说了,鸿门宴是项羽请刘邦,那最后项羽怎么了?刘邦又怎么了?”
“都死了啊!”白羚脱口而出。
意识到大家都在看她,白羚不解了,“两千多年前的人物了,就是都死了啊!”
“嗨,当我没问。”曾克强无奈地摆了摆手,“我是推不了的,这聚会上还有好多我曾经抓过,又放出来,和我成了朋友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