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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妖风又折回来了(求订阅)(2 / 2)

梁芳听出来了,现在连李孜省都想压他一头。

心里破口大骂,全都是一群趋炎附势的小人,等我顺风顺水的时候,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李大人见谅,咱家这不是着急吗”梁芳放低姿态道。

李孜省点了点头,道:“梁公公的心情,贫道能够理解,且深表同情。但就是这望远镜嘛,我也只是看陛下摆弄过一次,就算要出手帮你……也得费一点时间先调查清楚情况才行。”

梁芳拱手道:“李大人人脉广泛,只要肯帮忙,定能有所收获,咱家感激不尽。时候不早,就先告辞了……”说完便站起身来。

“梁公公不多坐一会儿来人呐,把礼物整理一下,交给梁公公……”

“不必了!只要李大人肯出手,那就是最好的礼物。等完成陛下交给的任务,咱家也定会送上一份厚礼答谢。还请李大人务必把这件事放在心上,要抓紧啊。”

……

……

等李孜省送客完回到书房,庞顷已在那儿等候。

待李孜省将事大致一说,庞顷皱了皱眉,不无疑惑地问道:“他只是来请道爷您帮忙找望远镜为何连细节都不说清楚,只是把情况大致介绍了下凭他提供那丁点儿信息,咱能帮到多少”

李孜省冷笑不已:“他这是真把我当棒槌了!韦泰已将造望远镜需要到黄山云母之事,悉数告诉他了,此番来见跟我却只字不提,这摆明是怕我知晓望远镜所需材质,提前找人把原材料渠道给他断了,让他没东西拿出来交差。”

“啊!”

庞顷非常惊讶地问道,“他既想请道爷您帮忙,还如此小心防备,那在易储之事上,咱们还能信他吗”

“我信他奶奶个腿!”

李孜省当即骂了起来。

此时的李孜省也很懊恼,先前自己似乎上错了贼船,差点儿被人拖下水。

庞顷感同身受:“道爷请息怒,事前谁能想到,东西竟能被太子提前找到这事儿谁都不能怪,要不然怎么连陛下都不相信他儿子,而宁愿去信一个家奴呢”

这是在安慰李孜省。

你看看,当皇帝都看走眼了,你李孜省偶尔选择错误也不足为奇。

就别伤心难过了,咱收拾旧山河重新来过!

李孜省似乎突然想起什么,问道:“最近张来瞻没来过府上吗”

庞顷无奈道:“道爷,这我可就有话要说了,是您自己吩咐下来的,不但要挡张来瞻,连那位沈经历也要拒之门外。您不会现在倒打一耙,认为是我等办事不力吧”

“呸!少在这儿跟我扯嘴皮子!”

李孜省白了庞顷一眼喝道。

“不过嘛……”

庞顷丝毫也没受到影响,话锋一转,笑着道,“太子献给陛下的贡品中,虽有那位张鸿胪一份……也就是黄珊瑚,他还亲自跟您提过。但想来望远镜和香皂等物,应该与张鸿胪没什么关系吧”

李孜省冷笑不已,道:“怎么可能无关东西是覃吉带到宫里去的,覃吉那厮有几斤几两,我会不知

“既然张来瞻与覃吉有过往来,我看这事十有八九就跟张来瞻有关联!否则,谁人有这般手眼通天的能耐”

庞顷微微点了点头,旋即轻描淡写地问道:“那……道爷,您现在到底帮谁太子还是梁公公您不会真打算帮梁公公把望远镜造出来,替他解围吧以敝人所见,宫里这股妖风似乎又折回来了,咱需要早做打算!”

“你……”

李孜省瞬间怔在那儿。

随后他便用恶狠狠的眼光瞪了眼庞顷,好似在说,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你小子很不上道啊!

打人不打脸知道不

我他娘的,之前帮太子顺利渡过危机,谁都以为我是太子一党,然后改弦易辙准备帮梁芳推进易储大计,现在眼见风向不对又要掉头……

你在嘲讽我是墙头草吗

李孜省越想越气,猛一拍桌子,恶狠狠地道:“老子谁都不帮!谁知来日妖风往哪儿吹这事跟老子半点关系都没有!

“如果姓梁的下次再登门,我就说老子生性愚钝,对此无能为力!哼,看他能把老子怎么着!”

……

……

张家。

这天张峦没有出门,就在家中院子里修心养性,放空自我。

摆了张几案在手边,上面放着茶壶和茶杯,张峦优哉游哉地躺在竹子制成的躺椅上,拿了本书盖在脸部,一边沐浴春日阳光,一边喝茶享受安逸。

张延龄上午出门时便宜老爹咋样坐着,回来的时候还是那个样,不由啧啧称奇。

“过来、过来。”

张峦听到熟悉的脚步声,拿下遮掩在脸上的书本,招呼张延龄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作为父亲竟然给儿子倒了一杯茶。

张延龄却不领情,捂着肚子道:“爹,能不能等我上一趟茅房后回来再跟你细说都快憋一天了。”

张峦教训道:“没个出息,出门不知道找个茅厕方便一下为父今天都不知去几趟了……”

张延龄心说,还得是你啊。

在自家院子喝茶,还猛往自个儿肚子里灌水,这哪里是在享受嘛,简直是在跟你膀胱过不去。

等张延龄方便完,一身轻松回来对面而坐,张峦才道:“儿啊,为父也在好奇,你说都已把望远镜呈上去了,怎么这两天外边一点儿动静都没有你要不要去覃公公那里打听打听”

“我才不去呢!”

张延龄回答得很干脆。

“你这孩子,真是的……为父心中有些惶恐不安,让你去探个消息也这么难”张峦有些急切,“要不然……为父亲自去”

“爹,你可别犯傻,现在案已发,覃公公府上必定被人时刻盯着,你随便去他府上,要是被梁芳的同党知道了,有你好受的。”

张延龄此时总算知道老父亲叫住他的目的,连忙出声阻止。

张峦瘪瘪嘴,问道:“这个案发那个案发的,不就是几个望远镜吗事情不至于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吧还说这事儿关乎到太子的储君之位,会不会……是咱太把那玩意儿当回事了”

“呵呵。”

张延龄笑了笑,一副鄙夷的表情。

老父亲虽然是秀才出身,有一定学识,但总归政治经验不足,根本就不知道党争的险恶,那是你死我活,不留丝毫余地的。

说到底,老爹就是个乐天派,还总想投机取巧,跟他解释再多也白搭。

见儿子这般摸样,张峦火冒三丈就想出声训斥,让他知道什么是尊老爱幼,可惜张延龄早就起身一溜烟跑没了。

张峦不由摇摇头,脸上满是无奈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