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头翁犹豫了片刻后,还是答应了我们的这一要求,在两张合同上签字画押。
既然都决定了,开弓没有回头箭,那就宜早不宜晚,早点开始也就早点结束,免得夜长梦多。
我和徐晋还有林涵带着白头翁一起走进了赌厅的包间,这是一个大包间,里面有两张赌台,不过平时只有一个班长守在这里,如果是两张赌台同时开工的话,娱乐场会临时再派一名班长过来。
娱乐场的两个工作人员把一组新牌放在白头翁的面前,并且递给他了一张和扑克牌同样大小的卡片,示意他切牌,白头翁拿着卡片随意地在扑克牌中央的位置切了下去,之后工作人员把后面的牌放到了前面,才放进了牌靴里之后就离开了,紧接着班长从牌靴中抽出了一张红心6,随即又用牌靴中数出了六张牌,这是一靴新牌的弃牌,前面的第一张牌翻出来是几就是要弃几张牌。
“老板,飞牌吗?”班长对白头翁问道。
白头翁对班长摆了摆手后,直接将一个面值百万的筹码推到了庄的上面后,就吩咐着班长发牌。
第一手牌他就开出来了一个“三公开会”的0牌,就被闲轻轻松松地杀了,一拖三的台底,这一手牌他就败了400万。
“我丢啊,扑街!”白头翁骂了一句之后,又打了一手100万的庄。
不过这一手中了,现在也就是说没输也没赢,我们双方又回到了平局的状态,不过接下来的两手牌白头翁连败,一手100万,一手200万的注码,这算上台底他两手牌输了一千多万,但是从他的状态上来并没有什么变化,仅仅几分钟的时间就输了一千多万的并不少见,但真的能做到面不改色波澜不惊的人却几乎是没有,有也无非就两种情况,要么就是真的特别特别有钱,一千万对于人家来说可能就像我们手里的几块钱一样,无所谓。还有一种情况那就是这赌桌上的钱并不是他自己的,所以不在乎。
一眨眼的工夫10手牌就打完了,战斗的结果是白头翁共计败北了800万,输给台面上200万,输给我们的台底600万,输了钱的白头翁显示不可能善罢甘休,就此收工,肯定是选择了继续战斗,看着白头翁的样子,怕是今天不洗白是不会收工的了。但不知道是为什么我的心里始终是忐忑不安,一直在盼着他下一手牌就赶紧收工,这种心理甚至都让我产生了只要是他能马上收工,输赢并不重要的想法,而且这样的紧张愈演愈烈。
我看着陪坐在白头翁身边的徐晋却是一脸的轻松,时不时的还在给他加油打气,帮他喊着“吹”或者“顶”,可都半个多小时过去了,白头翁的筹码一直是上上下下的,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赌台底赌成这个样子也是并不多见的,一般简简单单的几手牌就完全可以决定胜负了,但没有人能够逃过久赌必输的,三推两推白头翁的筹码还是快要见底了,两千万洗白也是时间问题了。
果不其然,我的担心变成了事实,就在赌局即将要结束的时候,一行至少有五六名穿着深蓝色马甲的司警冲进了我们所在的包间。
“对不起,我们接到了举报,说你们这里正在从事赌台底的活动,请你们配合,接受检查。”一名带队的司警亮出了自己的证件后,对我们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