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威塞克斯跟维京人谈判的情报传出后。n
麦西亚王伯格雷德气的破口大骂。n
拉格纳的军队从伦敦得到补给之后，便停止进军，休息三天之后北上。n
埃塞尔雷德更命令王储阿尔弗雷德，不可擅自离开封地，并宣布贤人会议召开。n
主历865年12月2日，四面八方的维京人聚集完毕，朝向麦西亚王陵进发。n
逃难的领民大增，许多贵族提前把妻眷送走。n
不止麦西亚，就连诺森布里亚的领民也发生逃难潮。n
要不是奥兰坐镇丹城跟君临，来回调度，只怕会产生更大动荡。n
12月3日，奥兰下令马尾哥蒙跟格洛克整理维京人数，各编制一支步兵队，混入自己的队伍中，他要亲自带到战场。n
这群维京人是因为财产都在此地，所以必须投靠天主贵族，如果麦西亚被攻破，兵势北上，也许他们马上就反水了。n
所以要在战况还没不利到这等程度时，增加他们跟维京入侵者的仇恨，顺带削减本地维京人的力量。n
同日，麦西亚大主教与国王下达一道命令，凡是在战场上，杀掉一位维京小首领者，就提升为骑士，杀害普通战士者，便分封土地。n
战场持续数月，数量不小的士兵跟骑士战亡，这些地国王跟贵族也不吞掉，全都拿拿出来。n
中英格兰的盎萨贵族，生死存亡，在此一战。n
南下之前，在奥兰强烈要求下，埃拉终于同意，将玛尔姆正式嫁给他，并进行圆房。n
维京入侵，一切从简，不过奥兰为了伪造神圣家格，已经提前让手下圈养了一群白鸽，等到明早，这群鸽子就会突然飞过，接着再制造几个天空出现“耶和华”跟“圣母玛利亚”的脸影就行。n
当晚，奥兰沐浴更衣，玛尔姆也经过教士受洗，仆人护送，来到睡房。n
贵族成婚有不少礼节，但奥兰全都省除，把所有仆人喊出去。n
房内就剩两人。n
安静，极度的安静。n
随即……奥兰直接拉住玛尔姆，压在床上。n
“我有罪，阁……奥兰，我们应该进行圣言祷告的。”n
“那你祷告你的，我行我的。”奥兰一边说着，一边除去两人身上礼袍。n
不就是睡一觉吗，速战速决。n
他在丹城已经拖了太久，生怕来不及参加拱卫王陵的大战。n
这一次的奥兰，相比之前，就像变了个人，冷漠中带有粗暴。n
玛尔姆鼓起勇气问了声，“我听传闻，你还在约克郡娶了一位妻子?真的吗?”n
“谁告诉你的?”n
“都这么说。”n
“是真的，但作为妻子，该管的事情很多，却没有质问丈夫这条，我讨厌妒忌，可爱的玛尔姆，我知道你不会的，你乖点。”n
此刻，奥兰心中只有维京人，没什么兴致哄女人。n
言语上冷漠，那就行动上来增加热情。n
从女仆，贵族妻子到寡妇，他哄了这么多女人，技术娴熟，自有另一套哄玛尔姆的办法。n
“我们念一次圣典忏悔吧，我有罪的……”n
“我帮你赎罪……‘基督之声’在我身上，你闭嘴……”n
玛尔姆再次提到赎罪时，奥兰动作停了下，想到什么。n
之后两小时，奥兰全身近三万个毛孔，大概打开九成。n
瞳孔重度收缩一千三百一十四次。n
保持某种角度五百二十次。n
音调时高时低，最低沉时，比平常还低了两个位阶。n
房间的湿气重了半度。n
床体增加六道磨痕。n
棉被被咬坏了一角。n
身体延展程度也稍有提升。n
有七个瞬间，奥兰产生无欲无求的境界。n
他觉着以他现在的身体能力，应该还能再练习一会。n
玛尔姆心灵有没有圆满奥兰不知道，他最主要想有一个男性继承人诞生。n
他的女人之中，玛尔姆的肚子最合适。n
如此剧烈的人生哲理探讨。n
玛尔姆累的没有一点说话力气。n
奥兰躺在床上，想着赎罪的话题n
“人都有原罪，死后审判，善行多者，洗清罪孽，上升天国，恶行多者，周身堕入地狱。”n
念了几次这个教会传下的“原罪论”。n
奥兰想到一个敛财的好方法，可以最大程度激发斗志跟决心。n
清晨时，女仆进来服务两人，穿戴整后，奥兰牵着玛尔姆走出大厅，来到广场，随后神迹出现，一群白鸽被人放出来，朝天空飞去，羽毛散落不少。n
“你们看，这太神奇了!”n
“主赐福这场婚姻，阁下，您一定能生育一个完美的继承人。”n
“上帝祝福英格兰。”n
人都会习惯，一开始奥兰一点不喜欢听马屁话，现在他已经不反感了。n
谁说逆耳一定是忠言的?n
那不过一群骄傲或者野心勃勃的属下，为自己顶撞主君的行为，所作出的借口，多不可取。n
“我听到了!”奥兰顺着属下的话，随即再度拉高音量，“主说，人皆有罪，可祂的慈悲，会赦免我们，凡行‘七圣事’之一，便将受到宽恕。”n
奥兰通晓经典，那就自己解释教义。n
昨晚他想了一夜，决定利用一把信仰问题。n
他想到了“赎罪卷”这个好东西。n
谁没有一点亏心事呢，谁不想用极少的代价，去解脱曾经犯下的恶行。n
这个前世罗马教廷为了筹集资金弄出来的“物品”，奥兰要提前使用了。n
为了更逼真点，更让人没有毛病可挑。n
他把七圣事给拿出来一起使用。n
所谓七圣事，是指七种教会行为。n
比如受洗圣事(成为天主子民)，比如圣体圣事(进行仪式活动)。n
七圣事中有一条是“婚姻圣事”，男女因爱跟誓结合，组建共同人生，这也是一种圣事。n
说白点，这种标准的话，就是头猪，只要是生长在十字架下，他都算一头受过圣事的猪，有慧根，先天上就进入可赦免的名单。n
接着再由本地主教，弄两块铁牌，上面刻印国王跟教士的赦免词，说是代表天主的命令，不就成了?n
筹集来的资金，全都说用来盖教堂，奉献上帝，实则准备战争物资，以及帮助战乱中，生活困顿的人们。n
让领民心甘情愿掏钱，远胜于拿剑抢他们。n
而贵族也可以赎罪。同时为了避免这样作让教会的权利大量扩展，奥兰稍微改良下，弄成三位一体模式，仿造圣父(国王)，圣灵(宫相)，圣子(大主教)。n
即是说，自己属于给人颁发赎罪眷的那一级别。n
两个贵族对应一个主教，避免领民过于依赖教堂，王权始终要占据主导地位。n
粗估想了下，会遇到的阻力大概两方面。n
一方面越过罗马教廷，抢走他们的赦免权，会受到非议甚至追责。n
另一方面是，其他盎萨国家的贵族们，如果不跟进，那这种计划也推广不出去，毕竟只有诺森布里亚一国的话，很快这计划就会夭折。n
所以，必须让麦西亚接受。n
奥兰自信，只要让伯格雷德知道这样做，可以多收多少财富，他会同意的。n
即便这样干，后患无穷，但维京人这关总要先过。n
无论什么政策，只要能在这几年顶住外敌压力，就是好计划。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