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这样?
“你这也太不小心了,没见过谁打扫个卫生还能把自己手弄伤的。”
赵小二叹气:“这不是不经常干嘛,我已经吸取教训了,争取以后多加练习,再也不犯同样的蠢。”
视线转动间,发现大宝哥脖子的衣领处有道血痕,像是被人用指甲给挠出来的,我眨了眨眼。
“大宝哥,你这里又怎么了?你不会也昨天打扫卫生,然后不小心摔了,还把自己脖子给刮破了吧?”
“你说的是这里吗?”大宝哥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难道除了那一道伤,你身上还有其他的伤?”我反问。
“哦,那倒没有。”大宝哥笑了笑。
“我身上就这一道伤,就昨晚睡觉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我感觉脖子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爬,我就伸手挠了一下,结果今早起来就成这样了。”
有东西在爬?
虫子吗?
他伤口的样子看起来就只是抓伤,没有虫子咬的痕迹,想来不用担心是隐翅虫之类的毒虫。
“那你抹过药了吗?我看你这抓伤不浅,最好是抹点药。”
大宝哥笑着道:“我家里面这会儿没药,等回了市里我就买药膏抹。”
我点点头,随后看向一旁的孙正浩。
他不会身上也有伤吧?
他身上要也有伤,这未免也太巧了吧?
不料我视线刚扫过去,孙正浩就连忙摆手。
“你不用看我,我可没他们那么不小心,我身上没伤。”
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是是是,你厉害,行了吧?”
很快到了他们出发的时间。
我跟赵小二一起将他们送到了车站,直到到了发车的时间,客车驶出客运站,我跟赵小二这才回家。
两天后,赵小二也走了,去市里跟着他的师父继续学厨艺了。
这天,我刚打完坐从房间里出来,就听我外婆和外公在客厅里小声地聊天。
外公说:“我刚刚回来的路上听人说,那个蒋承辉前几天晚上出门遛弯的时候,被人给从背后套麻袋揍了一顿,人送医院去了,没几个月出不了院。”
“你说真的?!那他知道揍他的人是谁吗?”外婆一副惊奇的口吻。
“据说是不知道,听说他们家还报警了,但警察到现场勘察了一阵后,什么都没有发现,就只有一串凌乱的鞋印。”外公如是道。
“不是说能通过鞋印查出穿鞋的人是谁吗?那些警察没查出来?”外婆问。
“具体是个什么情况我也不清楚,但听说是没查到,警察让蒋承辉以后晚上不要再出门。”外公回答。
外婆“啧”了一声,“肯定是有人早就看不惯那蒋承辉,所以合起伙来偷偷把他给揍了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