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瘦瘦的身形,一张团和脸,生的眉眼略淡,神情有些憨厚。
此时,他穿了一身白,头上带着白色的玉冠。瞧起来却没有丝毫的洒脱之相,看着倒如同一根白蜡竿般。
孟灵兰感慨钟名两兄弟差异之大,很自然的低头,想看眼地上已然死去的钟奇,却在听到布帛抖动的声音之进好奇的抬头观望。
钟如手里举着一幅白绢正皱眉打量自己。他立在灵堂外,阳光刚好打在白绢之上,孟灵兰便很容易的看出,白绢上是墨画的两幅人像。
她好奇,正想凑近些看看上面画的是谁,玄皓已经一把将她拉进怀里,对着钟名道“这位,可是钟公子”
钟名瞧了眼手上的白娟,才对着玄皓道“在下钟名,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在下宋钟。”
送钟
玄灵听了差点没有笑出来,被玄灵扯了把才一吐舌,安静的立在一边瞧着宋钟与钟名客套。
钟名听到玄皓自称宋钟,瞳孔便收了下,沉声问道“不知宋公子,来我白水钟家,有何贵干”他的语气明显带着一种敌意。
孟灵兰忘不了不久前钟道临为了对付玄皓召出血煞的事,对于这种事情便有些敏感。
她先玄皓一步开口道“小七与夫君是钟奇钟公子的故人,特来参加钟公子的婚礼。”
想着,才过了十数天,钟家便断了血脉,孟灵兰也觉有些伤感。
钟名闻言打量着她,问道“不知姑娘如何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