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娃在图卢兹的最后一夜,很兴奋。
和刘进鏖战到了天亮!
那句老话怎么说的来着?
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好在,刘进早有准备。
晚饭时,他偷偷喝了二两虎骨酒,总算是没有丢了华国老爷们儿的脸,没有让法国洋婆子拿捏住。
只是这老腰啊……
伊娃走进机场大门的时候,神采奕奕。
刘进,则面色苍白,眼圈发黑。
他强笑着,挥手目送伊娃的身影消失在安检门后,旋即转身,愁眉苦脸。
这娘们,差点折腾死我!
坐在汽车里,他看着镜子里憔悴的自己。
忍不住嘟囔道:“酒色伤我,竟如此憔悴!从今以后,戒酒!”
他发动汽车,驶离机场。
……
今天,是三十一号。
也是2001年的最后一天。
刘进回到家以后,甚至顾不得收拾狼藉一片的床褥,倒在床上就睡了。
伊娃在的时候,腰疼。
伊娃不在的时候,想她。
男人,真他妈的贱皮子!
好在有老钟的虎骨酒打底,元气尚存。
刘进这一觉,睡到了下午才行。
睁开眼睛,就看到手机上有短信。
是伊娃的短信,她已经抵达巴黎。
“不行了吧,在睡觉吧,我早说过你不是我的对手!”
也不知道昨晚,是谁在求饶。
刘进回了一条短信:Onverra!
走着瞧。
除了伊娃,还有艾莉婕的短信。
她抱怨,在阿雅克肖实在是太无聊了……
刘进也给她回了一条,并祝她新年快乐。
苏菲玛索也有短信过来,她已经返回巴黎。
还有阿佳妮,奥黛丽·塔图……
从床上爬起来,又看了一下电邮,有森区罗女士的eail,和娜奥米的eail。
她们都是祝贺刘进,新年快乐。
刘进想了想,又给巴尔塞斯女士和张先生发了一封电邮,祝她新年快乐。
然后坐在电脑前发呆。
怎么感觉,我重生这一年多来,认识的都是女人?
他伸了个懒腰,从床上爬起来,冲了个热水澡,然后换了一身衣服。
打电话给家政公司,让他们派人过来把房子打扫一下。
太大了,他一个人搞不定。
又和吉米他们确定了地点和时间。
接下来,就是给国内打电话……此时,国内应该已经是晚上了。
……
虽然是假期,但家政公司还有人。
只不过,费用翻倍。
耗费三个小时,动用了六个人,总算是把房子清扫了一遍。
床单被褥也都洗了,放在烘干箱里烘干。
等打扫完之后,整栋房子焕然一新。
刘进看了看时间,给三小只放好了猫粮和狗粮,这才开着车,前往阿贝尔拳馆。
阿贝尔让他过去接他。
有日子没来过拳馆了,乍一来还有点亲切呢。
阿贝尔正在整理器械,鲁斯特和其他人在旁边帮忙打扫。
“阿摩司,好久不见……你这是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
“感觉,你好像被榨干了。”
刘进一挺胸,骄傲道:“一整晚,到天亮!”
鲁斯特脸上还残留着伤痕,闻听大笑道:“你就吹牛吧。”
“你懂个屁。老子愿意的话,能干一整天。”
拳馆里,一阵笑声。
男人嘛,凑在一起吹个牛逼,很正常。
阿贝尔也笑了,冲刘进招了招手。
两人站在拳台边上,阿贝尔递给刘进一瓶啤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