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巴也没着急,等说晃晃当当的眼看快11点了,穿好西装开着车,领着小飞直接就干到工熵部门了,打门口一进来,里边有办案子:“你好,先生,咱办什么业务?”
“我找一下你们这个副大大,有个姓郑的。”
“咱领导在这楼上,三楼。”
“行,”打楼上这一上来,乔巴就没有那个拿手开门的习惯了,自从当了大哥以后,不是兄弟给开门,就是自个哐当的一脚,直接就给你卷开了。
里边的老郑正在那看文件呢,听见门哐当的一声,一回脑袋,乔巴往里头一进,“你找我呀?”
老郑这一看:“你是?”
“我是金凯门的老板,我叫乔巴。”
“你好,请坐。”
乔巴往那个坐垫一坐,把这两个脚说咋整的?直接搭那个茶几上了,往那哐当的一搭,老郑这一看:“不是先生,你看你这…”
“说事,你找我什么意思,直接说来。”
“先生,咱这个执照与经营范围不符,咱是需要重新起一个,你这边…”
“什么玩意重新起一个呀,我要是不起能怎么样呢?”
“先生,那你要是不起的话,那咱就依法对咱们这个营业场所查封了,你就得整改了。”
“查封整改,行,我指定是起不了了,你要牛叉呢,你就给我查一个试试,你让我看看。”
“吓唬我呀?你这是公然挑衅呀!”
“我没有吓唬你,咱就走着瞧,你但凡敢动弹我一下子,腿我就给你打折了,我让你以后坐轮椅,咱就试一试。”
“行,咱走着瞧,我依法依规,我不违法吧,我有啥不敢查你的。再一个,麻烦你把这个脚拿下去。”
“走着瞧,”乔巴往起了一站,领着小飞直接出去了。
人家没屌你乔巴,打楼上的一上来,往车里一上嘛,小飞这一看:“哥呀,什么意思,我打他还是咋的?”
“不着急,打他没用,这么的,是时候我该用用这个人了,我看他对我怎么样,我的我给他花这些钱,该到我用他的时候了。”
“哥,谁呀?”
“徐远刚,从深圳来这么长时间了,我给他花三四百个w了,买房子买车,这个时候该让他上场了,如果说他去了,把这个老郑给我揍了,给我打一顿,他就永远跟我一条心了。”
“哥,能行吗?”
“我试试,一切在我股掌之中。”
俩人开车他们回来了,把电话直接打给徐远刚了,徐远刚在酒店呢,天天也没啥事,电话扒拉一打过去:“喂,远刚,在哪呢?”
“乔巴,我那个在酒店呢,怎么的了?”
“你下来,我在底下等你呢,有点事跟你说。”
“什么时候,现在着急吗?”
“着急,马上过来。”
“行行行,我马上过去。”
徐远刚太实在了,真心拿乔巴当哥们,当朋友了,乔巴他们现在在上海自个混大混好了,没忘了我这个兄弟,拿钱给我买车买房子,这是对我好,乔巴实在。
往跟前的一来:“乔巴,怎么的了啊?什么事你跟我说。”
“是这么回事,我这不上那哪了嘛,那个工商给我打电话,说咱这个营业执照不符,意思的要查封咱们,那能行吗?你这么的,你给我办个事,今天晚上我把他这个地址给查清了,你到那我打他一顿,不用别的,把他胳膊给我打折了,腿打折了。”
“不是乔巴呀,那不大大嘛,你看咱这么做的话,那对你也不好啊。”
“你不用管那些,你就只管给我打就行,打完之后了,我找人摆。”
“不是,这不好吧?咱这也没必要说这非得走这一步,那让整改,那咱就整改,你这个东西你早晚咱不得说合法化嘛。”
“远刚啊,你来这么长时间了,我往你身上搭多少钱了?三四百个w了,怎么我让你办这么点事你办不了啊?”
“不是乔巴,你看你这不对我好,咱不兄弟吗?”
“谁跟你兄弟呀?我凭什么对你好啊?我告诉你,这事你赶紧给我办了,你要不给我办,你就试试,你知道你花那些钱都谁的吗?”
“谁的呀?不你的钱吗?”
“花的都是代哥钱,你知道代哥最恨什么人吗?最恨背信弃义的人,你背地里花加代钱,你看他能放过你不?”
“乔巴,你玩我,这钱是你给我花的,我不知道啊,我哪知道啊。”
“我不管你知不知道,你跟代哥说去,你看他信不信,你看是我给你还是你自个花的,而且头两天我看你上这个耍米磕,输六七十万啊,我告诉你,这些事我都可以装作没看见,只要你跟我一条心,你帮我把这个事办了,咱啥事没有?”
“乔巴,我看错了你,你玩我?乔巴,你行,我走。“这边门啪的一打开,远刚直接跑出去了,远刚干哭了,妈的了,我没有兄弟了,我远刚没有兄弟了。
他这人就太实在了,自个回到自个的房间,把门啪的一锁,得哭一个来小时,我的信任你,我拿你当哥们,我以为对我好,都玩我,都玩我。
他在屋里哭,这边乔巴包括小飞,“哥,你看这个人能行吗?”
“吹牛叉他不行,我指定给捏住,他但凡敢不去,你看我怎么治他。”
“哥,那你看晚上…”
“晚上你跟他去,你领他去,即便他不动手,这个事他也跟着去了,他也有责任,完之后我就能控制住他。”
“行,哥,你放心吧。”
另一边远刚在自个这个房间,自个就反应不过来了,妈的现在这人我该相信谁呀?在深圳,代哥所有的兄弟都有自个一番事业,在代哥跟前那都属于红人了,唯独我远刚,我要啥没啥,我还不得重用,可算来上海,碰着这么好的一个兄弟这么对我,反过来直接给我泼一盆冷水,妈的了,不行,我得跟我哥说,我告诉我哥。
他这股犟劲吧,乔巴真也就低估他了,远刚善良,实在,但是并不代表傻呀,他一根筋,就认为说啥呀,代哥,我对不起你了,我花你钱了。
扒的一打过去:“喂,代哥,我远刚。”
“远刚啊,怎么的了?”
“哥,我对不起你了,我过两天,我明天我直接回深圳完,你把那个游戏厅啥的你都收回去吧,你别给我了,完我出去打工去,我我我我挣钱,完之后那个实在不行我借点,我把钱我都还给你,哥呀,远刚就一个要求,你能不能说别不要我,只要让我跟着你就行。”
“远刚,你怎么的了?”
给代哥干懵圈了,“不是,远刚啊,你怎么回事,你跟哥说,遇到什么事了?”
“哥,我错了,我在上海我买房子了,我买车了,我都花的你钱,哥,你原谅远刚吧。”
“远刚,你买房买车那是好事啊,你即便不买,哥还得给你买呢,你在哪买的?房子好不好啊,包括那车。”
“哥,我来之后了,那乔巴给我打的钱,让我买的房,买的车,完之后说跟我是哥们,说是朋友,你看我这也不知道啊,我就把这钱给花了,我花了好几百个w,哥,我就是砸锅卖铁,我都还给你。”
“乔巴给你买的,完了之后说花的是我钱?”
“哥,我自从来了之后,乔巴没事就让我管他叫巴哥,完了我说咱都是代哥兄弟,他说不行,必须得管他叫巴哥。”
“行,我知道了,然后呢?还有什么其他事吗?”
“哥,那个张凯让乔巴给带走了。”
“张凯让乔巴给带走了?”
“是啊,那天晚上我看乔巴那个小飞,包括另一个兄弟给那张凯给拉走了,我亲眼看见的。”
“果真吗?”
“果真,哥,那个耀东不把人给打没了吗?完之后那个乔巴去的。”
“耀东把人打没了,你在场吗?”
“那我倒没在场,可是耀东说打那个腿上,而且打小腿上了,我也不知道人怎么就没了。”
“打小腿上了?”
“耀东那么说的,但是人没了我也不太清楚啊。”
“行,我知道了,远刚啊,哥不怪你,无论说到什么时候,哥都不怪你,而且都不能不要你,你这样,你在上海你先待两天,回来之后呢,哥不但说给你买房买车,而且我还得给你找个媳妇,我给你娶个媳妇。”
“哥,我啥不说了,你看远哥以后怎么做。”
“行了,兄弟,好嘞,其他事都代哥来摆,你放心吧,什么事你就不要参与了。”
“行,哥,他让我去打一个那个大大,工熵的,我没听他的。”
“你没听他是对的,记住了啊,所有事也不要听他的,也不要参与了。”
“行哥,我知道了,这两天我就回去。”
“行,那好嘞。”
代哥通过这几句话已经听出来有问题了,但是具体乔巴什么想法,代哥现在不得而知,你即便说想自立门户也好,你是想通过代哥挣点钱也罢,代哥就是小小不言的事,代哥会去选择原谅你,相信你,那真说你自个找死的话,代哥饶过谁呀?
这边代哥在这寻思一寻思,包括江林在旁边呢:“哥,乔巴这什么意思?”
“现在不好说,我给他打个电话吧。”
“哥,我江林呢,不是挑事的人,你去澳门的时候,你被困的时候,我给乔巴打了个电话,我说代哥有事了,用1500个w,你猜他咋说的。”
“咋说的?”
“说他没有,没借给咱们,哥,乔巴从深圳到上海拿多少钱走的,包括这一年半他在上海的发展,1500个w他说他没有。”
“我知道了,”代哥这边拿电话,他不敢相信,面前这么一个兄弟能背叛自个,这是他不想看到的,也不想去相信,拿电话直接打给乔巴了,“喂,乔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