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温泽帮着千折雪忙活了许久。
如今婚事是成了,温泽可不想搭理与他无关的旁人。
虽然这是温泽头一次觉得婚事繁琐,但对于木酒想要迫不及待娶他一事,温泽倒是尚不知情。
只是一想到他自个可能也得成这么个婚,温泽便觉得愁。
毕竟他的酒酒惯于闹腾,那婚肯定是得成的,既然得成,那估摸着会麻烦得很。
温泽一向都愿意依着他的酒酒,虽然温泽是体会得不能再体会了,他的酒酒若是在婚前,可能只是个偏执且疯的狼崽子。
但若真成婚了,那婚后,木酒便可能会是个只知道睡他的小流氓。
思及木酒那动不动就对他动手动脚的行为,温泽那双淡紫微蓝的桃花眸里微微透着些许不易察觉的苦恼。
毕竟他从始至终招惹的…似乎一直都是个小色胚。
温泽一走神,便下意识去摸手腕上的佛珠,结果佛珠没摸到,倒是摸到了一颗小小的玲珑骰子。
瞅着腕上的红绳,温泽微微无奈,自木酒将玲珑骰子绕在他腕上,那佛珠他便是许久都未曾佩戴了。
简直是想什么来什么,温泽长而卷翘的睫毛便如蝴蝶翅膀般微微颤动,他明显能感受到那搭在他腰间的双手格外不安分,以及木酒在他颈间不乖地蹭来蹭去。
虽说温泽漂亮眸子里的恼意更甚,但却未曾拒绝木酒的亲近。
木酒喜欢对他动手动脚,温泽一直都知道,也都一直纵容着他的酒酒。
“阿泽~”
一听这带点撒娇意味的称呼,温泽便下意识往木酒口中塞了块糕点,塞完糕点,温泽又一脸无辜地眨了眨眼。
见人懵懵的,温泽其实也很无奈,毕竟他的酒酒一装小白兔撒娇,便是要亲他,甚至还想扒他衣服。
温泽实在是印象深刻,毕竟他的酒酒扒起他衣服的动作,可所谓既利落又干脆。
衣服被扒被撕,温泽都不知道经历了多少回。
刚开始,温泽还以为是衣服质量不行,但在见过木酒嫌麻烦而用内力震碎他衣物后,温泽倒是选择了妥协。
毕竟木酒的武功,是温泽亲自教出来的;内力,亦是温泽让木酒日积月累练出来的。
虽然温泽本意是为了让木酒能有足够的自保能力,可如今,木酒不光能自保,还能杀人,甚至扒他衣服,也是干脆利落得很。